的影子随着时间的流逝移动,不变的是在光芒的边界外,分开的一双腿前,埋首认真的女人。
她酮体雪白,理应圣洁,却做着下流的勾当。
直到两腮酸软,腥气满腔。
她将滴到嘴角的白液塞回口中,终于承认自己的困倦,招呼也不打一声,翻到床上摊开被子,躲进去睡大觉。
这一闭眼就不知是多久,再有意识,是被耳边一连串的手机铃声吵醒。
不是她的手机。
她钻进被子里想躲避,发现床上还有个人。
殷存感觉鬼鬼祟祟的手爬上大腿,接通电话:“薛老?嗯,她在我这里。我送她回去。没事,不麻烦,我应该做的。再见。”
模模糊糊听见开头的“薛老”,薛钰宁钻出来,脸正在他小腹的位置。
“几点了?”她问。
“下午叁点,不算晚。”殷存说。
她琢磨,到家正好赶上晚饭:“我该回去了。”
“我送你。”
“到门口就行。”薛钰宁再往上爬,沿着他的身前起来,跪坐在他身上。
殷存顺势啄一下她的唇:“送你回家吧。”
“不。”她却拒绝得斩钉截铁,从旁边捞衣服穿。殷存趁她睡着时,把它们都从地上捡起来,掸去灰尘后迭好放在床头,很好拿。
她这样坚定,不给他改变的机会,殷存不再要求。
他的伤势仍在,走路姿势还是有些瘸拐,从宿舍到部队大门,明明是他送薛钰宁,一路却都是她搀着他。
途中遇到几个熟人。
“小殷啊,听说你今天脚受伤了,走路都一瘸一拐的,什么时候能好?”他们问。
“大概几天吧,不严重。”殷存回答。
“这段时间训练别参与了,好好养伤。”
“好。”
待他们谈完,薛钰宁与他继续往前。走着走着,她突然发现不对劲,刹住步伐。
“不对啊……你伤的是脚?”她从他的后背一路扫到脚上。那她刚才那些药膏,除了把他扒了外,压根没起任何作用。甚至,他根本没说伤处,是她误以为他伤到背的。
薛钰宁恍然大悟:“你勾引我?”
殷存噙笑问:“嗯,那有用吗?”
她转过脸。事实证明,太有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