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他知道一些大致的理念,但是他也清楚自己只不过是一知半解,没啥好洋洋得意的。
他宁可用这些理念去启发水宪这样的人,让他们也在各自的领域里继续探索、延伸。
“对了,你的铜作坊若是只产铜轨铜机械,肯定更旁人不好比。铁作那里可以制造农具,你铜作也可以啊——三年前那些抽水机,因为赶时间就做了瓷的,但终究还是不易生锈的白铜比陶瓷更适合,坚实耐用。”
贾放提了一提,老童登时将前事想起,马上眉开眼笑地准备去和瓷作那里的烧瓷匠商议把这条“产品线”夺过来的问题。
贾放却故意说:“我其实还有好多好多主意,能让这里的产业和百姓的生活搭上关系的,但是我现在饿了……”
他不打算一次把所有的主意都一股脑儿倒出来,一方面对方需要时间消化吸收,另一方面他不过是凭借着后世得来的见识,也着实没啥好卖弄的,倒不如见好就收。
于是这时他拍着肚皮说:“我肚子饿了。”
水宪听了他的话正在出神,这时忍不住横了他一眼,微笑着说:“也该到了!”
正说着,只听见外头叮当叮当的牛铃声响起,只见两驾牛车赶到了这矿工新村的村口。赶车的是两个长相极其朴实的青年,常年在户外劳作,一张脸晒得黝黑。他们见到了水宪一行便问:“哪一位是贾三爷?”